伦敦市政厅音乐与戏剧学院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国际性社区,汇聚了音乐家、演员和制作艺术家,坐落于伦敦市中心。该学院成立于1880年,在《2024 年完全大学指南》的艺术、戏剧与音乐领域排名中位列榜首,提供古典音乐、爵士乐、戏剧及制作艺术等各方面的培训。由于需要录制新成立的校友管弦乐团和校友合唱团演奏的电影原声,学院的录音与音视频项目近期新增了20支 AUDIXA231 大振膜电容麦克风和一套 DP5A 5 件式专业鼓组麦克风套件,纳入其制作设备库。
AUDIX 麦克风出色的音质、简易的操作、实用的性能和过硬的品质给学院留下了深刻印象,如今已成为学院各类工作的首选设备,涵盖学生项目、独奏音乐会录制,乃至开创性的杜比全景声现场试音等。作为全球创意实验与研究领域的领军者,市政厅音乐与戏剧学院对麦克风的应用还有着更宏大的愿景。我们与学院录音与音视频部门负责人朱利安・赫普尔教授以及音频运营经理米米・汉乔伊进行了座谈,深入了解他们目前使用 AUDIX 麦克风开展的出色工作以及未来计划。
Q:先聊聊您的背景吧。您是如何进入音频领域,又是如何来到市政厅音乐与戏剧学院工作的呢?
A:朱利安・赫普尔:我很幸运,小时候就进入了录音棚工作。八九岁时,我在谢菲尔德的 Steelwork录音棚给Spice Girls 组合以及其他英国流行艺人端茶倒水。这些早期经历激励我进入圣三一拉邦音乐学院学习音乐。有一天,在学习管弦乐配器和编曲时,我欣喜地发现编曲和混音其实是一回事 —— 它们运用大脑的同一部分,目的也相同:从音乐中汲取尽可能多的情感。
毕业后,我从事了大约15年的自由职业,在录音棚为艺人及乐队制作唱片,之后还随他们巡演,担任现场音响工程师。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大量使用 AUDIX 的设备。
结婚那年,我有220天都在巡演路上,于是决定做些改变。机缘巧合之下,我从2018年起进入市政厅音乐与戏剧学院的录音与音视频部门工作。现在我是学院的数字表演教授,同时作为录音与音视频部门负责人,管理着学院里负责技术工作的团队,米米就是团队里不可或缺的一员。
米米・汉乔伊:我的起步和朱利安很像。15到17岁时,我在录音棚帮忙,之后在萨里大学攻读音频工程学位。我在市政厅音乐与戏剧学院做过实习,也是在那时第一次见到了朱尔斯(朱利安的昵称)。完成学位后,我做了大约一年的自由录音工程师,主要负责伦敦圆屋信托基金的录音棚工作,同时也为他们的现场演出做多轨录音。后来学院有了全职岗位,我申请并成功入职,现在负责音频运营工作。
Q:能给我们讲讲市政厅音乐与戏剧学院吗?在这样一所知名的学府工作,对您而言意味着什么?
A:朱利安・赫普尔:市政厅音乐与戏剧学院是一所表演艺术学院,学生可以在这里学习音乐、戏剧、制作以及表演艺术。学院还有一个不断发展的研究部门。
在英国主要的高等教育排名 ——《卫报》排名中,市政厅音乐与戏剧学院一直被评为英国音乐专业顶尖学府,最近还被评为全球表演艺术专业四大院校之一。
学院约有1200名学生,来自65个国家,他们学习的音乐类型十分广泛,从早期音乐到现代电子音乐、制作音乐,以及古典音乐、爵士乐、即兴演奏和声音艺术的各个方面。
学院的王牌戏剧专业培养出了许多好莱坞知名影视演员,包括丹尼尔・克雷格、伊万・麦克格雷格和奥兰多・布鲁姆等。学院的专业不止表演,还包括制作相关领域,涵盖布景设计与制作、服装设计,以及戏剧技术,如戏剧音响、舞台灯光和视频等。我们还开设了数字设计视频课程,内容包括投影映射和基于虚拟现实的体验项目。
作为一所艺术学院,我们在音乐制作的传统领域和基础技术方面都达到了极高水准,同时也注重紧跟前沿趋势。比如思考 “21 世纪的艺术家应具备怎样的特质”“艺术家在社会中扮演什么角色” 这类问题。
Q:作为录音与音视频部门负责人,您在学院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具体职责是什么?
A:朱利安・赫普尔:我们采取双管齐下的方式开展工作。一方面,为所有学生提供专业服务,无论是录音棚实践、现场表演录制,还是他们作为表演者在工作中可能涉及的各类技术应用。
为此,我们每年要制作约8000份录音。学院内的每一场演出都会被记录下来,既有可能是全自动录制、无需人工过多干预的讲座片段,也有120通道、20台摄像机的大型现场直播制作。
另一方面,我们为学生提供各类课程和模块教学,不仅传授基础技术技能,还帮助他们了解作为创作者可能建立的各类合作关系。比如,米米开设了录音棚基础课程,帮助音乐人了解自己在录音棚中的定位,以及这与在舞台上的区别。我们还教授制作人所需的工程技术、视频编辑基础、音频网络知识以及麦克风摆放等相关内容。
米米・汉乔伊:在音频运营方面,我一直专注于杜比全景声的发展以及我们近期开发的配置。我们现在有一个 7.1.4 杜比全景声混音工作室,经过杜比公司的调试和认证,能够为环球音乐提供预先认证的母带。
朱利安・赫普尔:我们与环球音乐和杜比公司有不少合作,他们的英国总部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我们的工作方式与众不同:我们在声源处就用全景声格式捕捉管弦乐团的声音,而不是之后再进行模拟。我们也开始与制作人开展更多创意合作,让他们从一开始就为杜比全景声格式创作,而不是在创作后期才把这项技术当作附加元素加入。这也是我们购买 AUDIX 麦克风的原因之一 —— 为了能在更具空间感的环境中捕捉原声音乐,这很有趣。
Q:朱利安,您与 AUDIX 有怎样的渊源?
A:朱利安・赫普尔:我使用AUDIX产品已经有很长时间了。2014年,我在 “王子” 乐队的 “Hit n Run”巡演中担任现场扩声工程师,当时我们就用了AUDIX 麦克风,特别是在鼓组上使用了 i5、D2、D4和D6型号。事实上几乎我混音过的所有鼓,最终都会选择 AUDIX 麦克风来收音。我为西塔琴演奏家阿努什卡・香卡制作过四张专辑,在录制过程中,我们用了 AUDIX 的鼓用麦克风,还搭配了一对SCX25A麦克风来录制钢琴。和罗伯特・格拉斯珀合作时,我们也用AUDIX 麦克风。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
我一直选择AUDIX,是因为它总能给我超出预期的体验,这是其他一些麦克风难以做到的。它们音质出色,而且耐用。把它们放在航空箱里托运,我完全不用担心,到了目的地拿出来肯定能正常使用。
Q:谈谈你们为学院新购置的麦克风吧,先从 A231 大振膜电容麦克风开始。
A:朱利安・赫普尔:我们购买 20 支 A231 麦克风,主要是为了学院的校友管弦乐团 —— 这是一支由校友组成的付费管弦乐团,能按照专业录音棚标准完成完整的电影配乐录制。这让作曲专业和电子制作音乐专业的学生能够让专业管弦乐团为他们的各类项目录制配乐片段,同时也能让他们习惯为专业演奏者创作,并在各种场合面对专业管弦乐团。
我们有一个很棒的麦克风库,里面有一些AUDIX的设备,也有其他品牌的常见麦克风。我们曾经纠结过到底要大量采购哪款,但反复比较后,最终还是选择了AUDIX A231。
我想要一款部署迅速且性能稳定的麦克风,所以 A231 的内置防震架是一大优势。而且 A231 没有衰减器或高通滤波器,这一点非常好。我觉得这类功能很多是80年代的遗留产物,现在已经不是必需的了。没人会在麦克风上进行滤波,只需在后期调节即可。如今技术进步了,也不再需要20分贝的衰减器。你只需要把麦克风对准正确的位置就能开始工作。
米米・汉乔伊:我想补充一点,我们进行录音时,房间里可能有100人甚至更多。由于我们使用的是电容麦克风,它们会捕捉到很多不必要的声音,但如果像 A231 这样具有出色的离轴声抑制能力,即便在同一个空间里使用20支麦克风,也不会出现太多相位问题。
朱利安・赫普尔:我们最初购买这些麦克风,是为了能以极其清晰、无相位干扰且轻松省力的方式捕捉20人的校友乐团声音。但随时能调用20支这样的麦克风,也能在很多情况下帮我们解决燃眉之急。比如在爵士音乐节期间,我们一天可能要接待8支乐队,而他们的技术要求往往和演出一样充满即兴色彩。可能会有长号、大提琴,或者其他各种乐器,但A231 都能满足我们的收音需求。我认为 AUDIX 麦克风的实用性使其成为我们明智的选择。
A231 的频响相对平直,但能在需要的地方呈现温暖的音色。这种 “即放即录” 的特性非常符合我们的需求。而且它们在音乐节等活动中也非常实用,抽屉里备着这些麦克风,随时都能派上用场。
所以,从市场上所有大振膜电容麦克风中,以简易性、实用性、卓越品质和性价比为标准筛选后,可选的并不多。A231无疑是合理的选择。
Q:您觉得 DP5A 专业鼓组麦克风套件有哪些优点?
A:朱利安・赫普尔:首先,很多人都在用D6,它是最棒的底鼓麦克风,效果一直很好。D2和 D4 的调音也很出色,能很好地相互配合。大家通常用D2 录制嗵鼓,用D4录制地鼓,但不必对它们进行特别的区别处理,因为麦克风的均衡曲线会顺应频率变化,所以它们能协同工作。而且 i5 麦克风的音质非常通透、精准。
米米・汉乔伊:我喜欢 DP5A 鼓组麦克风套件的一点是,能有一套配套的麦克风非常好。同一品牌的麦克风能让声音过渡更加自然流畅。据我所知,其他品牌没有这样的套装。我特别喜欢 D6,录制爵士鼓的底鼓时,混音往往很有难度,但用 D6 录制,音质总是很棒。
朱利安・赫普尔:没错,这点值得一提。我们接触的音乐类型非常多样,纯粹主义者可能认为不同类型的底鼓需要用特定的麦克风,但只要用D6对着底鼓,无论录制的是哪种底鼓,都能达到近乎完美的效果。
Q:我们了解到市政厅音乐与戏剧学院有非常复杂的音视频集成系统,能给我们讲讲吗?AUDIX 麦克风是如何融入这个系统的?
A:我现在所在的控制室配备了SSL System T调音台,位于主表演空间楼下两层。我们在马路对面还有一个表演空间,距离这里约300米。我们有一个覆盖整个校区的Dante网络,连接着40多个教室,我们可以从中获取音频;房间另一侧还有用于视频传输的 NDI 网络。
A:我们要从校园各处获取音视频信号到这里,所以根本没时间去处理诸如 “这支麦克风衰减了 10分贝”“有人把高通滤波设到了200赫兹” 或者 “有人误把麦克风设成了超心形指向” 之类的问题。我们每年要制作8000份内容,米米经常要独自负责管弦乐录音工作,我们不可能花 9 分钟让她穿过马路去调整麦克风设置。
A:此外,我们一天通常有五六场演出,很多时候在录制前都没时间试听。可能刚在录音棚录完爵士六重奏,马上就要去录制另一面墙下的弦乐四重奏,接着又是羽管键琴…… 所以需要放置那些我们确定能在这个空间里准确捕捉声音的麦克风。AUDIX在这方面表现出色,这也是 A231 的简易性如此重要的原因。我们想要的是那种从箱子里拿出来,放在正确位置,就能安心使用的麦克风。我们知道它的输出音质干净,如有需要可以后期整理音轨,但实际上我们几乎不需要对录音进行过多处理。
Q:米米,能多讲讲你们新的杜比全景声配置吗?
A:米米・汉乔伊:我们使用11支A231麦克风实现管弦乐团的11点杜比全景声录制,这非常有趣。这种配置被称为PCMA 3D阵列,是一个由12支麦克风(11 个声道 + 低频效果声道)组成的沉浸式阵列,布置在一个1×1 米的立方体空间里。我们使用Grace Designs的 SB-3D11支架来安装这些麦克风。
其设计理念是,每个捕捉到的声道都对应7.1.4音响配置中的一个扬声器。我们按照听众的视角布置麦克风,从而能极其逼真地现场捕捉杜比全景声格式的表演。
麦克风阵列在房间里的摆放位置,取决于我们希望听众获得怎样的沉浸感。通常在音乐厅录制管弦乐时,无论是市政厅校友管弦乐团还是市政厅室内管弦乐团的现场演出,我们会把麦克风阵列放在管弦乐团中间,让听众感觉自己置身于演出之中。这种方式更具梦幻感,也能支持更多有创意的混音手法。如果想要更自然的效果,我们可以把麦克风阵列放在观众席,营造出听众亲临现场的感觉。
市政厅音乐与戏剧学院不仅在艺术学院领域处于领先地位,在整个音视频行业也是如此。我们进行杜比全景声现场录制,很少有公司能做到这一点,更不用说艺术学院了。我们还在进行 3D volumetric 捕捉、红外摄像机追踪等工作。我们充满新技术的探索欲。
Q:你们为什么选择AUDIX?
A:朱利安・赫普尔:对我来说,这个品牌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两点是 “AUDIX麦克风能省不少事,而且经久耐用”。经久耐用是最关键的。
AUDIX 麦克风有着 “美国制造” 的坚固品质。我可以把 AUDIX 麦克风装在小麦克风袋里交给学生,让他们去独立使用,完全不用担心麦克风会损坏,因为 AUDIX 麦克风不易损坏。这和给他们老式铝带麦克风不一样,那些麦克风稍不注意就可能坏掉。
录音棚里有很多精致有趣的设备,但我们需要把麦克风装在飞行箱里,在不同场地之间搬运,甚至托运上飞机。我们要应对音乐节的快速周转,麦克风必须随时能用。我们不能遇到诸如 “这支麦克风需要专用前置放大器,而且保险丝断了” 之类的问题。
如果出现问题,使用AUDIX麦克风时,我们通常会先检查线缆,而不是先怀疑麦克风本身。但如果是其他品牌的麦克风,出现问题时我们首先会觉得是麦克风出了故障。AUDIX 麦克风的品质确实优于其他品牌。
米米・汉乔伊:朱利安说得差不多了,但我想补充一点,AUDIX 麦克风的有源电路能防止声音泄漏,还能保护信号不受房间里电信号的干扰,这一点非常实用。
Q:您会向其他音乐、表演艺术和戏剧专业院校推荐 AUDIX 麦克风吗?为什么?
A:朱利安・赫普尔:推荐给我们的竞争对手?我可希望保持优势呢…… 所以不会。[笑] 或许会推荐给更远地方的院校。
说真的,在任何需要 “面向学生的设备” 的场景中,我肯定会推荐 AUDIX。你不用担心 AUDIX 麦克风会被学生用坏。这一点非常有用,因为你希望把设备交给学生使用 —— 毕竟这是他们的大学,他们的学院,这些都是为他们准备的 —— 但同时你也希望保护好资产,让设备能持续发挥作用,所以耐用性至关重要。而且 AUDIX 麦克风不仅耐用、音质好,使用起来还很简单。
比如,如果有大提琴手想在家录制自己的演奏,他们可以来找我们。我们会给他们一个操作简单的录音接口和一支 A231 麦克风。他们只需把麦克风对准大提琴,专注于演奏就行,不用费心准备卷尺测量距离,也不用操心各种设置是否正确。我们和学生需要的是这种 “即放即录” 的麦克风,让他们能专注于音乐创作,这也是 A231 如此实用的原因。
Q:市政厅音乐与戏剧学院接下来有什么计划?AUDIX 麦克风将在其中扮演怎样的角色?
A:朱利安・赫普尔:这学期我们要完成 8 部由学院演员参演的短片,这些短片采用全绿幕虚拟制作。我们将使用 AUDIX 麦克风为这些短片的管弦乐录音。我们还有 250 场学生毕业独奏音乐会,每场都会进行多机位拍摄和录音,这样他们的毕业演出就能作为作品集,助力他们进入行业发展。在未来 10 周里,我们要录制两部完整的歌剧、两部完整的戏剧、约 40 场音乐会,还有一场爵士音乐节…… 基本上每天有七八项工作,而 AUDIX 麦克风至关重要。
我们在巴比肯艺术中心有一个项目,旨在吸引新观众走进音乐厅。去年我们与一家鼓打贝斯唱片公司合作,源于一个问题:“我们能把俱乐部搬进音乐厅吗?” 于是我们在那里举办了一场鼓打贝斯与大型管弦乐团结合的演出,还搭配了场馆级别的灯光和激光效果。今年我们会再办一场这样的演出,此外还打算颠覆这个概念,在俱乐部里上演歌剧。
我们还计划把气象气球送入太空,录制上升过程中的声音,研究在不同气压下杜比全景声的音效,并利用这些素材制作声音艺术装置。
简而言之,我们喜欢由项目驱动工作,而不是被能力限制束缚。这就是为什么打开麦克风库,拿起 AUDIX 麦克风插上就能用,对我们来说如此重要。我不想在技术上耗费心思,而希望专注于项目本身。
Q:气象气球项目听起来很有意思。你们打算把 AUDIX 麦克风送入平流层吗?
A:朱利安・赫普尔:我们目前处于模拟阶段,正在获取民航局的批准,还不确定具体使用哪种设备,可能要考虑重量因素。
这个项目的大致方案是:气球飞向太空时,一个扬声器盒会播放预先录制的空间格式音乐,我们会用一组麦克风将音乐捕捉到树莓派之类的设备中。当气球升到一定高度,由于大气压力,气球会破裂,降落伞随之打开,录音设备会飘落到地面。我们会确定降落位置,获取数据,然后听听里面记录了什么。
你知道《异形》里那句台词吗 ——“在太空中,没人能听到你的尖叫”?我们要弄清楚,在太空中距离多远就真的听不到尖叫了。[笑] 说真的,我们要听听这些录音,研究 “气压如何影响声音” 之类的问题。
我们首先可能会尝试用这些素材制作声音艺术作品,或许学生们会用这些录音作为素材进行音乐创作。但我们也希望了解能在杜比全景声中模拟哪些有趣的声学现象。这一点很重要,这些研究成果或许能转化为更精准的、基于海拔高度的电影音频制作技术。
而且这个项目还有很好的故事性。我们会拍摄一些 360 度视频,尝试对音频进行空间化处理,使其与摄像机拍摄的内容相匹配,进行各种实验和尝试。
这是我们与声音艺术以及电子制作音乐专业学生合作的项目,下学期开始。这个项目也能体现我们的工作内容 —— 不只是 “在这个房间录制管弦乐,在那个房间录制大乐队”,还有很多有趣的实验性和探索性工作。